|
致叶赛宁
Apr 21, 2016 0:01:03 GMT -5
溪山 likes this
Post by Immanuel on Apr 21, 2016 0:01:03 GMT -5
致叶赛宁
5/25/2001 是窗外亭亭的白桦树, 是钟表古旧的沉响。 是天边消散的云翳, 是街道上涌流的车辆。 渐渐地被淡忘--- 渐渐地被淡忘。 会说话的眼睛, 会唱歌的眼睛。 从一个顶点 到另一个顶点。 蜿蜒而去, 路和雪的曲线。 自由、诗歌、舞蹈 和大地上簇新的青草。 如果你的故事流传, 会是一幅伤心的画面。 恰似日光里的尘埃, 一次又一次无望的飞旋。 走吧,就这样走吧, 繁华喧嚣的是昨天。 走吧,就这样走吧, 从我的目光里 直到遥远。 后记:
5/30/2001 《日瓦戈医生》的女主人公拉莉莎恰似《战争与和平》中的娜塔莎,在她们身上都集中地 形象化了作者心目中俄罗斯民族。而诗人中,普希金和叶塞宁乃是前后辉映的明星。 他们是这个民族独有的。诗中一草一木,一人一物也是这个民族独有的。他们是真 正意义上的民族诗人。 俄国文人,如法捷耶夫、马雅可夫斯基、再到叶塞宁的自杀。在革命后。有十分惊 人的悲剧性,更有一种连贯的象征性。让人叹惋,更发人深思。 我读叶与伊莎贝拉·邓肯的故事,读叶、马的诗集,读帕斯捷尔纳可的《人与事》和诗 集,常常神伤之余,想到他们生命中的悲剧色彩。时也?人也?我们也有这样的一 段历史。文人中如储方平、梁漱冥。萧条异代不同时?乐土,乐土! 叶塞宁风华正茂,着文述论诗歌的象征主义。然而他的诗路逐渐在小酒吧的朗诵声 中归于朴实,一样的回归在帕氏诗中也有。终于跳出了技巧和玄虚的樊篱,汇入了 千百年一脉一贯之的史诗精神和人性关怀,在诗里他们都是朝圣者,到了托翁乡间 庭院的门外,流连徘徊,直至归于尘土。 Attachments:
|
|
|
致叶赛宁
Apr 21, 2016 20:53:38 GMT -5
Post by 溪山 on Apr 21, 2016 20:53:38 GMT -5
曾译过叶赛宁的诗(from English),好像有一首关于“白桦树”的。
“恰似日光里的尘埃, 一次又一次无望的飞旋。” 好句!
《日瓦戈医生》,《战争与和平》,也是Into the Wild 中 Chris 所喜爱的两本书。
阳光君2001年读了多少书,又写了多少诗啊? 佩服。:)
|
|
|
致叶赛宁
Apr 22, 2016 22:10:09 GMT -5
Post by 静水无痕 on Apr 22, 2016 22:10:09 GMT -5
知道叶赛宁,好像没有读过他的作品。去看了wiki人物介绍,再回来读阳光君的诗,感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