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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李斯 on Feb 23, 2020 21:13:24 GMT -5
大家都在关注瘟疫,趁这个机会了解一下历史,也是将坏事变成好事。 history.ifeng.com/c/7tnDRqw4GVf雅典鼠疫: 公元前430-前427年,雅典发生大瘟疫,近二分之一的人口死亡,整个雅典几乎被摧毁。 有专家认为此疫即鼠疫。症状包括高烧、口渴、喉咙舌头充血、皮肤红肿病变等。 鼠疫发生时,正值第二次伯罗奔尼撒战争期间,雅典人将大量人力物力投入军事行动,没有认真防控疾病蔓延,导致惨剧发生。 黑死病 黑死病(英语:Black Death)是人类历史上极严重的瘟疫之一。起源于亚洲中南部喜马拉雅山区[1],一说起源于黑海城市卡法,约在14世纪40年代散布到整个欧洲,而“黑死病”之名是当时欧洲的称呼。这场瘟疫在全世界造成了大约7500万人死亡,根据估计,瘟疫爆发期间的中世纪欧洲约有占人口总数30%-60%的人死于黑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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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Feb 23, 2020 23:44:04 GMT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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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边 草 on Feb 24, 2020 10:10:05 GMT -5
The black death earned its name from a symptom: lymph nodes that became blackened and swollen after bacteria entered through the skin——Google
当身体某局部或某器官发生病变或炎症时,细菌、毒素等异物可随淋巴经淋巴管扩散到附近相应的淋巴结。该局部淋巴结具有阻截和清除这些细菌或毒素等异物的作用,成为阻止病变蔓延和扩散的防御屏障。此时淋巴结内的细胞迅速增殖,机能旺盛,体积增大,故局部淋巴结肿大,可反映该淋巴结收纳淋巴的部位有病变。如局部淋巴结不能阻截和清除这些细菌或毒素时,则病变还可沿该局部淋巴结的输出管向远处蔓延和扩散——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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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Feb 25, 2020 0:39:02 GMT -5
PLAGUE 1979 FULL MOV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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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边 草 on Feb 25, 2020 6:19:04 GMT -5
Thank you for posting the link and I just finished watching it. 刚刚又看了一遍,因为昨晚有几细节没有看明白,所以补充几句。应该说,发生这种事情后当局的反应首先是压制、防止走漏风声,等实在不行了再通告公众。但一般来说,就会有不少人死于非命。在管理者的思维里,这是他们必须付的“代价”。代价是数字大小的问题。但这种代价落实到具体一个家庭、一个人头上那就是生和死的区别。 在一个涉及剧毒物质的实验室里,会有一个非常非常具体的SOP (standard operating procedure)。其设备之完善,手续之繁琐是其他行业无法企及的。在溶剂需要移动位置时,不会由实验人员手拿着,转身、行走等等。所以发生摔倒、打碎器皿而泄漏的事情可能性很低。 武汉病毒的成因现在看同食用野生动物的关系逐渐淡化,而同那个实验室的联系越来越大。而一开始关于人员操作事故引起一系列的后继事件看起来也太“戏剧性”。太多的偶然性就失去了真实性。这事件的真正原因很难会被公布于世,即使通过分析论证,中国政府也绝对不会承认。现在这社会天天在上演“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事情,别指望中、西“肉食者”们会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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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Feb 25, 2020 20:10:38 GMT -5
有好几部同名电影。这部是科幻片。 倒也应景。 看到她的义腿,就能推测。。。 “Nothing is foolproof. There's always a fool around to prove it. " ”中国政府也绝对不会承认“。 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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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李斯 on Feb 25, 2020 23:00:48 GMT -5
差点终结人类进程的传染性疾病:
传染性疾病影响了人类历史,它们今天仍与我们同在。随着新型冠状病毒(新冠病毒)在全球蔓延,这一传染病成了许多人最关心的事。以下是最严重的一些传染性疾病,从埃博拉和登革热到最近的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非典SARS)、新冠病毒和寨卡病毒。
1、新冠病毒。新冠病毒是一种新型冠状病毒,于2019年12月在中国武汉首次出现。尽管这种病毒刚刚被发现,但它已经在全世界迅速传播。冠状病毒是引起呼吸道疾病的一个大型病毒家族,导致非典(SARS)和中东呼吸综合征(MERS)的病毒都隶属这个家族。由于这种病毒如此之新,许多人对它一无所知,包括它传播起来有多容易、有多致命以及它是否会引发全球大流行。研究表明,这种病毒很可能起源于蝙蝠,但是通过一种尚未辨识的动物“跳”到人类身上的,这种动物充当了蝙蝠与人类之间的桥梁。
2、天花。科学家认为,导致皮肤损伤的天花病毒大约3000年前在印度或埃及出现,然后席卷全球。世卫组织称,三分之一感染天花病毒的患者死亡,另有一些人留疤和失明。 天花在孟加拉国肆虐了几个世纪。一张于1975年拍摄的照片显示了孟加拉国农村埋葬天花患者的墓地。据说,当时在孟加拉国达卡的一家医院,46%的天花患者不治身亡。经过长达十年的疫苗接种运动,世卫组织于1980年宣布该疾病正式被根除。剩下的最后一批病毒样本存储在美国和俄罗斯的设施中。
3、鼠疫。与天花不同,这个古老的杀手仍在我们身边。鼠疫是跳蚤携带的细菌引起的,它导致14世纪欧洲社会在黑死病中遭到严重破坏,消灭了当时大约三分之一的人口。这种疾病有三种形式,最为人所知的是腺鼠疫,它的病征是腹股沟淋巴结炎,也就是淋巴结疼痛肿大。世卫组织称,尽管上世纪40年代研发的抗生素可以治疗这种疾病,但在那些未接受治疗的人群中,死亡率可能高达50%到60%。
4、疟疾。尽管可防可治,但疟疾已经摧毁了非洲部分地区。根据世卫组织的数据,在所有导致儿童死亡的疾病中,疟疾占20%。它也存在于其他大陆。吸血蚊子携带的寄生虫导致了这种疾病,最初的病症是发热、感觉寒冷和流感样症状,后来发展成更严重的并发症。到了1951年,在杀虫剂滴滴涕(DDT)的帮助下,美国消灭了这种疾病。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说,世卫组织随后开展的消灭疟疾运动只在一些地方取得了成功,该目标被降级为减少疟疾传播。世卫组织分发了所谓的长效驱虫蚊帐,以减少携带疟原虫的蚊子叮咬。
5、流感。据世卫组织称,流感是一种季节性的呼吸道感染,每年导致全球约300万至500万重症病例,以及25万至50万死亡病例。病毒的感染不时变得更具破坏性,1918年的一次流感导致全球约5000万人死亡。近年来,从人们对“猪流感”和“禽流感”的恐慌中可以明显看出,一些流感病毒可以在不同物种之间跳跃。
6、结核病。结核病可能是由结核分枝杆菌引起的,这种细菌通常会侵袭肺部,导致标志性的咳血。这种细菌不会让所有感染者生病,目前世界上有多达三分之一的人口在携带这种细菌时没有出现症状。在感染肺结核的人中,5%到10%的人在有生之年的某个时候会生病或具有传染性。
7、艾滋病。2018年底,全世界约3790万人感染了人类免疫缺陷病毒(艾滋病毒),其中有2570万人生活在非洲。根据世卫组织的数据,2018年全球约有77万人死于艾滋病,其中4.9万人在美洲。这个疾病清单上许多十分严重的病毒在人类历史中长期存在,但艾滋病毒是最近才出现的。艾滋病毒对某些免疫系统细胞的破坏性影响第一次被记录下来是在1981年。通过摧毁部分免疫系统,艾滋病毒使患者很容易受到各种机会性感染。据信它是源于猿猴感染的猿猴免疫缺损病毒。
8、霍乱。霍乱会导致急性腹泻,如果不加处理就会在数小时内死亡。人们通过食用或饮用含有霍乱弧菌的物质感染这种疾病。细菌往往通过受感染的粪便污染食物和水。由于半天至5天才会出现症状,人们可能在不知不觉中通过粪便传播疾病。世卫组织估计,得益于卫生条件的改善,过去100年来,工业化国家霍乱病例很少,但在全球范围内,这种疾病每年夺走2.1万至14.3万人的生命。据世卫组织称,在19世纪,霍乱从印度传播,造成6次全球大流行,导致各大洲数百万人丧生。根据《传染病杂志》月刊2018年刊登的一篇报道,海地在经历了2010年毁灭性的地震后暴发霍乱疫情,导致超过81万人患病,近9000人不治身亡。
9、狂犬病。在美国,狂犬病不再是一个重大威胁,但在世界其他地区仍是一个致命问题。据世卫组织称,在非洲和亚洲国家,狂犬病每年造成的死亡人数“以万计”。而在美国,每年约有两人死于这种疾病。这种疾病通过受感染动物的唾液传播给人类,尤其是狗。狂犬病最初的症状在人类身上很难被发现,因为它们类似流感症状,包括一般性的虚弱、不适和发烧。但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称,随着病情发展,患者可能会出现精神错乱、行为异常、出现幻觉和失眠等症状。到目前为止,染上狂犬病并开始出现症状后还能活下来的不到10人。然而,狂犬病疫苗确实存在,在预防感染病毒和治疗开始出现症状前的感染者方面通常非常有效。
10、肺炎。肺炎可能不会像狂犬病或天花等疾病那样令人恐惧,但这种肺部感染可能致命,尤其是对65岁以上的老人或5岁以下的孩童而言。美国传染病专家阿梅什·阿达尔贾说,这种疾病可能是由细菌、病毒或两者兼而有之造成的。阿达尔贾在2016年9月接受采访时说,人们还可能因为真菌感染、寄生虫或对某些药物的反应而患上肺炎。据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称,2017年美国有49157人死于肺炎。
11、感染性腹泻。引发病毒性肠胃炎(胃部和肠道炎症)的最常见原因是腹泻,它可能致命。世卫组织称,2013年全球有21.5万名5岁以下儿童死于轮状病毒感染,其中约22%发生在印度,并且总的来说,大多数死亡发生在低收入国家的儿童身上。这种病毒会引发严重的腹泻和呕吐,从而造成脱水。据世卫组织称,有4种轮状病毒疫苗在预防这种疾病方面非常有效。
12、埃博拉。埃博拉病毒病(EVD)虽然罕见,但往往是由埃博拉病毒的五种菌株之一导致的致命感染。这种病毒的传播速度非常快,克服了人体的免疫反应,引起发烧、肌肉疼痛、头痛、虚弱、腹泻、呕吐和腹痛。一些感染埃博拉病毒的人在病情晚期还出现口鼻出血——这种情况被称为出血性综合征。埃博拉病毒通过体液在人与人之间传播,健康人接触感染者的血液或分泌物,或者接触含有这些液体的表面(比如衣服或被褥),就可能受感染。最大规模的埃博拉疫情暴发始于2014年的西非。据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称,2016年埃博拉疫情结束时,约有11325人在疫情中死亡,疑似和确诊病例约为28652例。2018年8月,刚果(金)宣布北基伍省暴发埃博拉疫情。截至2020年2月,这场已导致3428人感染、2246人死亡的疫情仍在继续。一项针对埃博拉患者密切接触者的疫苗于2019年获批,名为rVSV-ZEBOV。
13、变异型克雅氏病。名称并不是这种疾病唯一复杂的地方,这种罕见的致命疾病正如其名字所暗示的那样,是克雅氏病的变种。它被归类为传染性海绵状脑病(TSE),之所以具有传染性,是因为它可以从牛传播到人和海绵状组织,导致大脑组织出现一种典型的“海绵状脑病”和退化。人类如果吃了疯牛病牛肉,就可能患上变异型克雅氏病。疯牛病类似于发生在牛身上的变异型克雅氏病。1996年至2011年3月期间,英国和其他几个国家报告了约225例变异型克雅氏病例。在1996年之前,科学家不知道人类可以通过食用被疯牛病污染的肉类而患上克雅氏病。在所有报告的病例中,约5%是通过受污染的手术设备或某些眼和脑组织移植意外染病的。感染变异型克雅氏病的人往往比感染克雅氏病的人年轻。根据世卫组织的数据,变异型克雅氏病患者的年龄中位数为28岁,而克雅氏病患者的年龄中位数为68岁。患有这种变种病的人往往表现出精神方面的症状,包括抑郁、冷漠或焦虑。
14、马尔堡病。马尔堡病毒属于丝状病毒家族,其主要特征是病毒颗粒呈丝状。它引起的疾病——马尔堡病毒病(MVD)——通过体液传播,很像埃博拉。马尔堡病毒还与埃博拉病毒有其他共同点。它通过属于狐蝠科的果蝠转移给人类,在一些患者身上可能引发病毒出血热。据世卫组织称,处理从乌干达进口的受感染猴子的实验室工作人员生病后,马尔堡病毒于1967年在德国首次被发现。猴子和人类一样,也可能感染马尔堡病毒。然而,果蝠并没有因为马尔堡病毒(或埃博拉病毒)而生病,它们只是这种病毒的储藏库或宿主。
15、中东呼吸综合征。似乎像埃博拉和马尔堡这样由蝙蝠传播的疾病还不够多,结果发现这种飞行哺乳动物还是另一种致命疾病的宿主:中东呼吸综合征,这是一种最早于2012年在沙特阿拉伯发现的病毒性呼吸道疾病。然而,尽管这种疾病起源于蝙蝠,但根据世卫组织的数据,其在中东的主要储藏库很可能是单峰骆驼。中东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MERS-CoV)与非典和目前的新冠病毒关系密切。感染中东呼吸综合征的人患有严重的呼吸道疾病,包括发烧、咳嗽和呼吸急促。截至2020年,报告的病例为2494例,基本上是在沙特阿拉伯。世卫组织称约有34%的感染者死亡。
16、登革热。据世卫组织以及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称,蚊子传播的病毒——登革热是其中之一——每年在全世界造成约5万人死亡。(疟疾是由寄生虫而非病毒引起的,因此不包括在这一估计数字内。)蚊子——通常是埃及伊蚊,但有时是白纹伊蚊——将这种疾病从一个人传播到另一个人。人类不可能从彼此身上感染登革热。患有这种疾病的人通常会出现流感样症状。世卫组织称,有时这种病毒会导致一种被称为“严重登革热”的潜在致命并发症,症状包括发烧、腹痛、呕吐、出血和呼吸困难。
17、黄热病。和登革热一样,黄热病也是黄病毒属一员,它通过蚊子在人际传播。这种疾病的名字来源于一小部分感染者的症状:黄疸或皮肤和眼睛发黄。然而,大多数病毒感染者从未出现过黄疸或任何其他严重症状。出现这种症状的病人,只有一小部分进入了影响其身体系统、包括肝脏和肾脏疾病的第二个阶段。世卫组织称,半数进入黄热病中毒阶段的患者在7至10天内死亡。对于在黄热病流行的47个中美洲、南美洲和非洲国家生活和旅行的人们来说,幸运的是,有一种预防黄热病非常有效的疫苗。据世卫组织称,17世纪黄热病首次被传播到北美和欧洲,在那里引发了大规模疫情,有时还导致人口减少。
18.汉坦病毒性疾病。汉坦病毒通过啮齿动物传播给人类,尤其是老鼠。人们如果与这些动物的身体分泌物直接接触,或者吸入分泌物的气溶胶或颗粒,就可能感染汉坦病毒。 1993年,一种神秘疾病在美国西南部的福科纳斯杀死数名年轻人。在最初感染这种病毒的24名患者中,有一半死于被称为“汉坦病毒肺综合征”的严重呼吸道感染。在美国之外——在亚洲、欧洲以及中美洲和南美洲的一些地区,汉坦病毒还可能导致另一种严重的疾病,即肾综合征出血热。这种疾病的最初症状与汉坦病毒肺综合征相似,包括发烧、呕吐和头晕,但肾综合征出血热也会导致出血和肾衰竭。
19.炭疽病。你可能是在2001年9月美国发生的炭疽攻击中知道的这种病。那次袭击造成5人死亡,17人患病,被认为是美国历史上最严重的一次生物袭击。炭疽是一种由炭疽杆菌引发的传染病,在土壤中存活,通常感染野生动物和家畜,如山羊、绵羊和牛等。人类通常在处理受感染的牲畜或动物产品时感染这种疾病。尽管细菌孢子进入皮肤时可以让人得炭疽病,但处理可能感染炭疽病的动物皮毛的人也很容易吸入B级炭疽病菌。这种肺部感染的方法更致命,92%的报告病例死亡。
20.MRSA“超级病菌”感染病。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MRSA)是一种能引起危及生命的皮肤和血液感染的葡萄球菌,对用于治疗此类感染的大多数抗生素具有耐药性。 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对抗生素的抗药性始于上世纪40年代,当时医生开始用青霉素治疗葡萄球菌感染。哈佛杂志的一篇特写称,过度使用(和滥用)这种药物帮助微生物在10年内提高了对青霉素的耐药性,导致医生们开始用甲氧西林这种药治疗葡萄球菌感染。但是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也对甲氧西林产生了耐药性。事实上,这种超级病菌现在对许多类青霉素的抗生素都有耐药性,其中包括阿莫西林、苯唑西林、双氯西林和其他所有内酰胺类抗生素。梅奥诊所说,皮肤上的球菌感染通常一开始是小的红色肿块,但可能会变成大脓肿,需要通过手术来排干。更严重的细菌感染可能发生在全身,包括血液、心脏和骨骼。这种感染可能是致命的。
21.百日咳。百日咳是由百日咳杆菌引起的呼吸道细菌感染。顾名思义,百日咳的症状是剧烈咳嗽。据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称,百日咳对婴儿尤其危险。由于这种疾病会导致长时间咳嗽,患儿可能出现呼吸暂停。该中心称,大约50%的百日咳患儿需要住院治疗,25%的住院婴儿出现肺部感染。2000年至2012年间死于百日咳的大多(87%)是不到3个月大的婴儿。预防百日咳的最好办法是接种疫苗。百日咳有两种疫苗,一种用于7岁以下的儿童,为百白破联合疫苗;另一种用于年龄较大的儿童、青少年和成年人,为百日咳混合疫苗。
22.破伤风。百日咳混合疫苗也可以保护你免得破伤风,这是一种由破伤风梭菌引起的感染。据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说,一旦进入体内,破伤风梭菌就会产生一种毒素,导致痛苦的肌肉收缩。颈部和下颚通常是身体受这一疾病影响的第一部分,因而破伤风又名“牙关紧闭症”。引起破伤风的细菌通过皮肤进入,但存活在污垢或土壤中(以及躺在污垢中的东西,如生锈的钉子)以及动物和人类的肠道内。
23.脑膜炎。脑膜炎是指脑膜的炎症,即覆盖大脑和脊髓的膜。这种传染病可以由许多东西引起,包括真菌、病毒和细菌。细菌性和病毒性脑膜炎是最常见的类型,可以人传人。细菌性脑膜炎通常是通过接吻传播的,而病毒性脑膜炎通常是在有人接触受感染者的粪便时传播的。有些人在头部受伤、做了脑部手术或罹患某种癌症后得了脑膜炎,这种类型的脑膜炎没有传染性。真菌脑膜炎也没有传染性,它于2012年在美国暴发。有些脑膜炎患者的病情会发展为脑膜炎球菌病,这种病是由脑膜炎奈瑟菌引起的。据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说,这种疾病会导致流感样症状,还会导致恶心、呕吐、对光敏感度增加以及精神状态不正常或混乱。
24.梅毒。梅毒是一种性传播疾病,很容易治疗,但如果被忽视,可能导致严重的并发症。在发病的第一阶段,疮疡可能出现在生殖器或肛门上。通常,这些疮疡很小,也不疼,而且会自行愈合,这导致许多人忽视它们,或把它们与内向的毛发或表面污点混为一谈。疾病的第二阶段更为明显,通常从身体的一个或多个部位出现皮疹开始。有时这些皮疹可能非常微弱,由于它们不会发痒,染病者可能不知道自己病了。其他人可能会出现更严重的症状,比如发烧、淋巴结肿大和肌肉疼痛。据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说,如果在发病的第一和第二阶段得不到治疗,梅毒以后可能会引发更严重的问题。有些人在感染梅毒10到30年后才出现晚期症状,包括难以协调肌肉活动、麻痹、麻木、失明和痴呆。这种疾病还可能损害内脏,从而可能导致死亡。
25.非典。在2002年和2003年,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SARS,又称非典)造成全球750多人死亡。与埃博拉病毒、马尔堡病毒和中东呼吸综合征一样,非典也通过蝙蝠传播给人类。据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说,非典病毒很可能起源于菊头蝠。据世卫组织说,非典的症状是高烧、干咳、呼吸急促和肺炎。
26.麻风病。麻风病是一种具有传染性的慢性疾病,是由麻风杆菌引起的。麻风病也被称为“汉森氏病”,以发现这种细菌的挪威医生而命名。这种疾病对皮肤、周围神经、上呼吸道和眼睛产生影响。世卫组织称,如果不进行治疗,可能会导致肌肉无力、毁容和永久性神经损伤。麻风病人曾被隔离,以防止疾病传播,但正如医生现在知道的那样,这种疾病的传染性并不高。当感染者咳嗽或打喷嚏时,这种疾病会通过飞沫传播。据美国国家医学图书馆说,仅仅与一个麻风病患者接触通常不会导致感染,而健康者的免疫系统通常能够抵御引起该疾病的细菌的感染。然而,儿童患麻风病的风险高于成人。
27.麻疹。麻疹是所有传染病中传染性最强的疾病之一,它在皮肤上引起一种特有的红色皮疹。这种病毒性疾病的其他症状与普通感冒相似。据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说,麻疹具有极强的传染性,以至于接近患者的人有九成会受到感染。世卫组织大型集会咨询小组成员、赫伯特·沃特海姆医学院传染病学教授艾琳·M·马蒂对记者说:“接近是指在50英尺范围内或是进入麻疹患者所在的房间——甚至在感染者离开房间两个小时后。”幸运的是,有一种简单易行的方法可以抵御麻疹:接种疫苗。每1000人接种麻疹疫苗,就有997人永远不会罹患此病。
28.寨卡。1947年首次在非洲发现的寨卡病毒是由伊蚊属蚊子传播的一种黄病毒。虽然寨卡病毒引发的疾病对大多数人来说并不是特别危险,但它可能给胎儿和新生儿带来严重的并发症。据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说,感染这种病毒的人中只有1/5生病。患者可能发烧、出现皮疹、关节疼痛和得结膜炎(红眼病),但这些症状一般轻微,只持续几天。不过,据泛美卫生组织说,严重的出生缺陷,尤其是小头畸形,与寨卡病毒有关,而且该病毒还可能导致孕妇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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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Feb 27, 2020 1:39:05 GMT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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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李斯 on Feb 27, 2020 13:27:53 GMT -5
Oh, I saw a Chinese version of the directive from CDC in Wechat this morning. Well, I guess you are right that we all should prepare for the worst to happ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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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边 草 on Feb 27, 2020 23:08:03 GMT -5
世界新闻网编译 "美防疫大恐慌!官员喊囤货:储存两周水,食物,药物等" 联邦政府官员建议家庭为新型冠状病毒疫情采取预防措施,储备若干必要用品,专家预计未来几个月零售商架上商品恐被抢购一空,并且不利部分需要直接面对消费者的产业。“国家广播公司”(NBC)报导,新冠肺炎可能演变为全球大流行,这表示这种传染性疾病有机会在短时间内在多国传播。为防范任何可能情况,国土安全部(DHS)表示,家庭应该检查处方签药物补给,并储存两周的水与食物,同时手边需有非处方签药物与营养补给品,包括止痛药、咳嗽与感冒药物以及有电解质的饮品。不过联邦疾病防治中心(CDC)不建议消费者购买口罩,而是建议民众要多洗手,只有出现不适症状的民众需要戴口罩,以防传染疾病给他人,另外还有一线医护人员须戴口罩。 NBC报导,恐慌性囤货可能使架上商品短缺,同时实体店面暂时会出现营收下滑。金融服务公司Cowen多名分析师本周指出:“消费者信心降低、零售流量可能严重下滑以及店家暂时歇业,这些都是持续发展中的风险因子。”NBC指出,不过零售业者有信心,这波疫情不会打破经济的长期平衡。富国银行(Wells Fargo)分析师凯利(Edward Kelly)指出,先前美企为因应美国与中国的贸易战和中国新年已预先囤积一些货物,因此目前存货状况尚可。但存货有限的全球供应链可能大乱,因为供应商中断供应或者无法取得重要零件或必要原料。凯利表示,若无法尽快恢复生产,目标百货(Target)和沃尔玛(Walmart)可能首当其冲,到4月中可能就会面临架上缺货的情况。好市多、BJ连锁超市和Kroger也会出现包装材料短缺的情况。 以夏威夷为例,虽然夏威夷目前无确诊案例,但同样出现抢购人潮。夏威夷电视台KHON2报导,由于夏威夷呼吁民众,家中须有食物、药物的补给品,导致该州好市多量贩店里,民众抢购罐装食物、罐装水等可长期存放的食物。 enewstree.com/discuz/forum.php?mod=viewthread&tid=244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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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Feb 29, 2020 0:20:28 GMT -5
Just started listening to The Flu of 1918: Millions Dead Worldwide!:"How did a flu outbreak in Kansas eventually lead to the deaths of an estimated 50 to 100 million people all over the world?" (zt) Let's all be prepared and stay sa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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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边 草 on Feb 29, 2020 16:39:14 GMT -5
图为武汉肺炎病毒图谱 引注:这几天微信里充斥着“第一例病毒感染是从美国发生”的阴谋论,而且相信的同胞那么多!视频内容的来源说是根据日本、台湾媒体,不过完全是大陆口吻。我的问题是,如果第一个超级传染者是美国人,也就是说这流言是真的,那么为什么在同一个时间里武汉发生那么多病人而不是无规则地感染到全世界?人啊,人,要怎么样才能消除愚昧无知和偏见?其实不仅仅是大陆同胞,美国人里面无脑的也很多。星期五晚间在南卡有一个集会,会上总统说这新病毒是民主党制造的又一个hoax,底下还不是呼声雷动?在四下一片混沌阴霾中,转贴一篇网文以正视听。 全球都在问:到底谁把武汉新冠病毒雪藏了13天? 最近网上流传一篇署名翟鹏霄的长文“到底谁把武汉新冠病毒雪藏了13天?”该文在本周三被封杀,今天又重现。这篇长文以《第一财经》整理的疫情发展时间线梳理出一个事实:一月上半月,武汉疫情被“雪藏”的时间段与湖北和武汉召开两会时间相重叠。 这篇文章引用《财新》的实地采访展示,武汉当地的一些事实与官方的通报不相符:比如从1月3日到15日这13天,光是确诊的医务人员就有5名。最早一例是1月7日。李文亮医生则在1月12日出现症状住院。武汉一家大型三甲医院的影像科医生告说, “我们所有医院的医生都知道这个事不对头,因为我们看到的情况和现实报出来的情况差太远了。”这位医生说,肺部间质性改变以往非常少见,他所在的科室每次遇到相关影像,甚至会引起科室内的学习讨论。但在1月15日,他所在医院的发热门诊一天就能发现50个此类病变。 在这样明显人传人的现象面前,为什么有关部门和专家却一直对外宣称“没有发现明显人传人证据”?为什么在15天的时间里,武汉卫健委的病例通报为零?该文指出,疫情“沉寂”的十多天,刚好跟武汉市、湖北省“两会”的召开时间一致。 该文还透露:第一份提出“人传人”的报告,即不来自武汉,也不来自国家卫健委,而是来自香港大学微生物学教授袁国勇。他带领团队1月15日在港大深圳医院确诊一家6人感染病例,其中5人近期到过武汉,将病毒传给另一人。这个 “人传人”的例子被袁国勇用书面形式,发送给中国疾控中心CDC主任高福和广东省CDC,提示人传人和无症状感染的风险。3天后,钟南山院士1月18日到访武汉,袁国勇一同到达。1月19日钟南山结束武汉考察,对外发出“人传人”警告。 该文作者翟鹏霄说,我们不知道,如果没有这份来自武汉之外的报告,钟南山院士是否会在18日来武汉,医护人员感染的消息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公众宣布。 李文亮医生是8位“造谣者”之一。…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周里,一步一步地提示着我们错过的每一个机会,每一个节点:12月30日,武汉错过了他的“哨音”。1月12日,当他重症入院的时候,正在调研的专家“错过”了他的病例。那个时候,没有人知道,一位医生正谈在ICU病床上,心里在想:“通报怎么还在说没有人传人,没有医护感染。” 而武汉的多数医生,尽管接诊越来越多的类似病人,看到不寻常的肺部病毒感染和明显人传人的迹象,却不敢公开发声音,因为他们“怕被警方传唤。” 这篇长文本周三被删掉后,今天在微信花儿财经上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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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Feb 29, 2020 22:21:53 GMT -5
专制独裁,维稳大于人命。
动作太慢,costco 米面售罄。但愿只是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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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Mar 11, 2020 19:09:15 GMT -5
Costco 有米面了. 各囤 50lb, 吃一两个月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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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Mar 14, 2020 18:24:59 GMT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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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李斯 on Mar 18, 2020 20:39:58 GMT -5
一百年前流感大流行(1918 flu pandemic)是于1918年1月至1920年12月间爆发的全球性甲型H1N1流感疫情,那次疫情造成全世界5亿人感染,1.7千万至5千万死亡,传播范围达到太平洋群岛及北极地区;其全球平均致死率为2.5%-5%(当时世界人口17亿人),和一般流感的0.1%比较起来极为致命,为人类历史上最致命的自然事件之一。疫情在美国堪萨斯州芬斯顿军营出现。其后也在欧洲乃至全世界出现。一般流感通常死亡的是幼童及老年人、或是免疫功能低下的患者。但本次流行事件死者最多的却是青壮年。现今的研究将病毒株从死者的冷冻尸体中分离,显示本病毒致死的原因是因为引起细胞素风暴,导致自体免疫系统过度反应。因此免疫力最强的青壮年反而最容易引起强烈的免疫反应而死。该次疫情其后被国际广泛称为“西班牙型流行性感冒(英语:Spanish flu)”,但该疫情并非发源自西班牙。有观点指当时因第一次世界大战参战各国对传媒有严格管制;只有中立国西班牙能大肆公开报道,令时人错觉西班牙疫情特别严重。亦有观点指是因为当时西班牙的疫情最为严重,近8百万人受感染。
积极地去想,在今天,我们(“有幸”)经历一次这样的全球流行病,如果存活下来,那么以后就可以有一点资本对后代人说,当时我们怎样怎样了。
8个星期前中国武汉封城时,我们无法设想那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局面:不出门,不上班,不读书?人们基本生活怎么对付?经济生产怎么办?那些天,网上有很多中国“鬼城”的照片,谁会想到,美国的鬼城也开始出现了。今天我必须到公司去一次,一路上没有遇到几辆车子,平时40分钟路程,今天只用了30分钟。那情形就像一场暴风雪刚刚过去,把人们统统都逼在家里,唯独路上不见冰雪。前不久到处都是“洗手、洗手”的提醒,如今是“不出门、不出门”警告。因为这个病毒在人未出现症状前就具有传染性,所以人人都可能带菌,都可能导致病毒传染流行,......
现在这病毒很多特性还不明了,还没有到写“论文”的时候,不过有些教训大概已经可以总结一下了。(我这里避谈中国政治体制问题,只从美国这个视角)比如武汉封城前后有5、6 小时,据说有3万人提前离开了武汉。那些人当时都没有症状,如果其中有一个人带有病毒,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现在不是如果,而确实是那些漏网之鱼把病毒带向全球。据说西雅图第一例病人就是在武汉封城前离开回美国的。1月26、27日听新闻里说要对中国来的乘客做体温测试,again,这又是一个误区,难道体温正常就不带病毒?2月7日对来自中国或者途径中国的旅客实施禁入,但是公民或者永久居民除外。again,病毒不管你的国籍身份的。两个星期前,病毒已经在伊朗、日本、南韩、意大利、流行开来,美国对入境人员的限制仍然只是局限在中国。某日早晨上班途中NPR新闻里记者说他从意大利回到纽约JFK机场,并无任何检查甚至连问一下都没有。一百年前一次世界大战,美军把病毒带到欧洲。今天的国际旅行比当年要普遍(N乘X倍)得多得多,如今病毒太容易流行了,可是我们对流行病的认识(除了专业人员之外)还只是“婴儿”的程度。这么说,武汉封城的措施是正确的,也是唯一有效的手段。武汉封城是为了阻断病毒流行,(现在看仍然漏洞很多。)但是今天欧美采取同样措施只是为了缓解病毒爆发的速度,因为病毒已经在身边,只是怎样减轻对医院、病床需求的压力。
另外一个教训是,病毒本身不具有政治属性,但是这次很明显被政治化了。这政治化来自两个方面:一方面,媒体、在野党是否人为炒作病毒?另外一个方面是现政府、执政党是否有意压制、虚化病毒的存在和危害?这个问题我想多说几句。
我觉得,现政府刻意回避病毒的倾向比较明显。由于政府是通过政治程序选举后产生,那么在一届政府执政期间,他们具有一种tendency去造成一片“大好形势”局面。那么如何消极事件都会成为他们的敌人。反过来,在反对党这一边,病毒流行开来,他们并不需要去夸张,只要去宣传去报道病毒就会形成对执政党的压力。客观地说,这次这“武汉病毒”也好、“中国病毒”也罢实在是老天赐给反对党的一把利剑。在平和年代,政府只要维持现状就可以,但是“动乱”岁月对领导人就像一块试金石,稍微有一些闪失,就给对手留下进攻的缝隙,所以需要付出额外的努力。在民主社会两党政治底下,这种态势双方心知肚明。事实上,美国现政府是背水一战,没有其他好的办法。他们现在必须全力以赴,利用手中的一切资源,开动一切机器(特朗普今天宣布他是战胜总统。)不惜以动用战争力量同病毒作殊死一搏。我也建议反对党这边不需要再就病毒问题去攻击对方,现在上帝在你们一边,给对方一条出路。病毒控制住了,皆大欢喜。
接受专家的建议。2月26日,Dr. Nancy Messonnier, the director of the C.D.C’s National Center for Immunization and Respiratory Diseases, said the virus would continue to spread. “It’s not so much a question of if this will happen anymore but rather more a question of exactly when this will happen and how many people in this country will have severe illness.” 20天过去了,今天的情形同她预测的一模一样,夫复何言?这翻译成白话文就是:我们还有什么好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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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Mar 20, 2020 1:04:04 GMT -5
"1918 flu pandemic", 你写的跟我听书所讲一致。 参战国怕对方知道对己不利,故封锁消息。
对, “现政府刻意回避病毒的倾向比较明显”。 不管是习还是床,都把维稳看得重于人命。 习欲维持中共统治,床要维持股市,以利连任。 今天NPR 一个被采访人指出,中国疫情怪习近平,美国怪我们民众自己,因为美国是民主社会。言下之意自明。
过去的一年,世界灾难不断,冰川融化,澳洲山火,水淹威尼斯。。。。。。 中国的疫情是否是大自然的惩罚呢? 好比一个人生病,其实是身体的警告和抗议,强迫我们休息。我们如果不善待自己,身体状况只会越来越糟。 地球是个有机体,也会有肿瘤。只是无法预测灾难/疫情何时何地爆发。
这次全球停转,地球借机喘息。 中国经济发展迅速,但代价惨重。污染的大气让多少人的肺不堪重负。 美国因为造车业的利益,公共交通几十年没有进展。 钱,钱,钱!!! 如果环境继续恶化,呼吸不到新鲜空气,钱又有何用。 Something good always comes out of something bad/misery, 但愿人类能够吸取教训。
“山川异域,风月同天”。 换句话,“天下一家”,a global village. 一损俱损。 但愿各国领袖们能携手为全人类谋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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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Mar 20, 2020 1:14:50 GMT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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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李斯 on Mar 23, 2020 21:11:48 GMT -5
这几天我一直想出去买一点水果蔬菜之类。天气预报说今天(星期一)低温(mid 30)雨且夹雪,那么这样的日子商店里人肯定不多。所以昨天晚上提前把今天上午要做到事情做完,这样我就可以在上班时间出去一次。
我们州确诊病毒病人人数呈直线上升,已经进入紧急状态,州政府规定除非同日常民生有关的商业活动外,其余统统关门。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谁携带病毒,所以只有把自己和别人统统当作是可疑分子,那么我出门去超市购物就必须有点像“赴汤蹈火”、必须有“视死如归”的准备和心态了。我事先想好一个程序:带N副一次性手套、湿纸巾、口罩;信用卡单独放在一个塑料袋里。回到家后把东西统统卸在车库里,一些干货留在车库让它们自然消毒,一些需要放冰箱的则重新戴手套、清洁包装袋后直接进冰箱。然后把外套也留在车库,进浴室洗澡。我想,这样即使从外面带上病毒,百分之95的可能不会带进家里。我把每一个可能交叉污染的机会都仔细想了N遍,脑子里也不断温习,十点多出门了。路上一片肃杀,前后都不见车子。到了商业区,只有超市一家门前有车子,其余都不开门营业了。看着这景象心里有几分凄凉。毕竟,我们都不希望这社会,这经济垮掉。
下车后看到进出超市的人中没有人戴口罩,想一想我也就不戴了。一次性手套戴上,推车进店。货架上样样东西都有,只是贴上限购数量的大标签。想一想还不知道下次何时出门,所以水果、蔬菜统统拿了双份。看起来这social distancing的口号还是起作用的。现在收银员不再碰顾客信用卡,连收据也由客人自己去撕。这样做有道理,我就一直假设收银员手套是带病毒的,因为手套是保护她们,但仍然会把病毒传给顾客的。出得门外来到车旁,我先脱掉手套,假设它已经碰到了病毒。我用“干净”的手拿钥匙,开门后随后再戴上干净的手套装车。你想啊,从货架上拿下的东西也已经有可能带毒了呀?
我们家有几样东西比如猪肉一直是在Costco买,所以我又去了那里。从外面停的车子数量看,似乎同平时时期的星期一上午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入口大门只开了一扇,而且用pallet把通道隔成只能让一个人通过的宽度,好迫使人分开距离。上一次来时,他们提供wipe让客人自己动手擦推车,今天说湿巾已经不够了,所以由Costco派专人给每辆推车消毒,如此这消毒湿巾就可以重复使用多次。大概由于同本地人口密度有关,这个Costco里面商品仍然充足,不过本来所有货架都是满的,现在好几个aile最里面的部分是空的了,而且很多商品从上次限量N,而今天改成只能买一。比如牛奶、鸡蛋,还有如水,各种规格的饮料,等等,现在都限量供应。我注意到各种冻鸡肉、虾、鱼的冰柜已经空了,但是猪肉品种依然齐全,我拿了几样经过烤鸡柜台,一看,也有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一人只能买一个。本来我没有打算买烤鸡,但被这“限量”刺激,就准备拿一个。就在我走向架子时,看到里面两个工作人员正在从烤箱里把烤鸡拿下放进盒子,那两人一边干活一边说话,我留意到面对我的那个没有带任何防护用品,我记得所有熟食柜台前的工作人员都是带帽子和口罩的。她这样一边谈笑一边装鸡,那口水不都溅到鸡肉上去了吗?我有点不爽,不过还是拿了一只烤鸡后走人。(希望这只烤鸡身上没有她的口水!)到家后按照预定程序卸货、洗澡后吃午饭(割了一块鸡肉)、上班。
快到下班时间了,我突然觉得问题严重起来。如果那烤鸡柜台工作人员她已经是一个隐形病毒携带者,那么她的“口水”里不就有病毒了吗?那么我今天那套程序不都成了多余的吗?再一想,是啊,过去他们都是带口罩帽子的,怎么现在情况这么严重,大家都小心翼翼,反而会有人这么大大咧咧,连基本的防护措施都没有了?我越想越不安。怎么办?打电话给他们提建议或者complain? 我很快就否认打电话,因为万一、万一这店员真的带病毒、这烤鸡真的已经被污染,那么很多很多人就会成为受害者了,而且事后也无据可查。想到这里,我立即上Costco网站,找到“contact us”,给他们写了封信:
“I was in your wearhouse at XXXXXX location buying meat, water and a rotisserie chicken etc, today. While I was there, I saw a female staff who didn't wear any protection equipment, pulling chicken out of oven (with a coworker,) and setting them into the boxes on bench. They talked and laughed on the scene. I was a bit uncomfortable to see what happened in front of me then, But a few hours later now, I feel strongly that, with all the precautions we are taking nowadays to fight the Covid-19 virus, she was irresponsible and wrong. In fact, a food preparer without mask like her, she could or might well pass the germ or virus to all the customers who bought the chicken today. I think Costco should take action immediately to prevent such situation from happening again. "
现在怎么办?虽然我拿的那只烤鸡并不是她们”谈笑风生“时装进盒子的,但是我怎么能够保证在装这只烤鸡时她们没有说话?而且,今天Costco里面采取了很多同过去不同的措施,比如贴了很多上面写着“保持人际距离”的牌子,比如过去她们接过会员卡扫描一下,现在由客人自己动手,就连收据也由顾客自己动手。以前出口处的工作人员会把收据拿过去,对照推车里的物品,打个勾,今天这一项也取消了。我觉得是应该这样,特殊时期,特殊手段,每一个人都应该争取杜绝传播病毒的可能,这样才能控制疫情。可是大家千防万放,Costco却发生一个不带口罩的工作人员随便上岗,太不应该了。我写信,也是为了有个凭证。但是我仍然希望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不出门是对的。但是反过来,我们又怎么能够保证所有送上门的物品没有因为经手人员各种carelessness而被contamina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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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Mar 24, 2020 0:47:04 GMT -5
我一直认为美国官方数据也不可信。 但现实远远超出想象。所以我对“感同身受”这个词开始打问号。 “下车后看进进出出的人流中没有人带口罩,想一想我也就不带了” --- 羊群效应? 有点锦衣夜行哦。 那些人有口罩吗? "我们又怎么能够保证所有送上门的物品没有因为经手人员各种carelessness而被contaminated?" --- 送货人只碰到最外层包装。当然这之前还经过很多只手。 想多了,就会饿死。 现在不吃色拉。全部炒/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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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Mar 25, 2020 0:19:08 GMT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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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边 草 on Mar 26, 2020 18:50:37 GMT -5
Dr. Fauci explained why Italy got ‘Hit Very Badly’ By Coronavirus “Italy got hit very badly because they had a large number of importations from China by Chinese tourists,” Fauci said. “Before they even knew what was going on, there was enough baseline people spreading that it essentially got out of hand, and it became difficult for them, as good as they are, and they’re very good, to be able to contain it in a way that is contact-tracing. It was more mitigation,” the director of the National Institute of Allergy and Infectious Diseases continued. Italy has reported declining numbers of new infections but still added more than 3,400 new cases on Tuesday. More than 57,500 people are currently infected with the coronavirus in Italy, and the country’s death toll passed 7,500 on Wednesday. www.yahoo.com/news/fauci-italy-hit-very-badly-17593533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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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边 草 on Mar 26, 2020 19:11:37 GMT -5
这几天中文世界充满了关于这次病毒的发源地的各种各样阴谋论。微信里充斥了太多太多的垃圾文章,几乎很少有不同观点,很多文章论点漏洞百出,但是信的,推的人越来越多,我现在已经不打开链接,除非送链接的朋友要求我的评论意见我才硬着头皮看一下。居然还有那么强烈的对中共统治的自豪和信心!
我知道习近平有可能在走下一步大棋,比如当全世界向中国索赔时,他们怎么办。现在制造各种阴谋论就是要把水搅浑。那么美国政府为什么突然开始也在病毒叫什么名字上大做文章?今天刚刚结束的G7会议,因为美国坚持要把武汉病毒写进文字而无法达成一致意见,而没有形成会议最后的文件。
我以为美国政府前段时间不作为的责任,不在于病毒是叫“中国病毒”还是“冠状病毒”而可以抵消的,而中国的责任也不是制造美军、甚至太空传入那个抹杀的。
今天美国海军宣布,正在太平洋上的罗斯福号航空母舰上确诊8例病人,另外5人正在等待测试结果。至于病毒怎么到船上去的消息没有展开,我估计通过供货船补充给养的可能性很大。载有5000军人的航母,其居住空间非常非常狭窄,一旦传染,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看来,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能简单排除未来被病毒传染的可能性,小心,小心,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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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Mar 27, 2020 18:19:56 GMT -5
除了英文news, 每天扫一眼某城大标题和健坛。
现在世界大灾难,人命关天,不是甩锅时机。各国应当联手共度危机。 今天好消息,川习通话,中国将支持美国抗疫。
西方原以为新冠是东亚病,根本就不重视。"it will disappear, like a miracle." 纽约市停课好像比我们这边还晚。 医院连N95口罩都不足,唉。 希望中国火速援助。
那艘航母好像到访过越南。
今天手机收到信息: minimize going out, even for essentials. 能网购我就不去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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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Mar 27, 2020 18:22:19 GMT -5
Dr. Fauci explained why Italy got ‘Hit Very Badly’ By Coronavirus “Italy got hit very badly because they had a large number of importations from China by Chinese tourists,” Fauci said. “Before they even knew what was going on, there was enough baseline people spreading that it essentially got out of hand, and it became difficult for them, as good as they are, and they’re very good, to be able to contain it in a way that is contact-tracing. It was more mitigation,” the director of the National Institute of Allergy and Infectious Diseases continued. Italy has reported declining numbers of new infections but still added more than 3,400 new cases on Tuesday. More than 57,500 people are currently infected with the coronavirus in Italy, and the country’s death toll passed 7,500 on Wednesday. www.yahoo.com/news/fauci-italy-hit-very-badly-175935334.html the double-edged sword of tr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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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李斯 on Mar 27, 2020 22:16:52 GMT -5
全美确诊破10万例 全球最高 意大利一天死969人创纪录 世界新闻网 美国确诊病例破10万,1544人死亡。(截自JHP网站) 根据约翰霍普金斯大学(Johns Hopkins University)统计,至美东时间27日下午5时50分截止,全球确诊人数59万594人,2万6865人死亡,意大利一天死969人创纪录,第二个超越中国。美国确诊病例破10万,1544人死亡。 8:00AM/全美确诊8.6万例 全球最高 纽约州确诊近4万 纽约市死亡365 ●根据约翰霍普金斯大学(Johns Hopkins University)统计,至美东时间27日凌晨4时截止,全球新冠肺炎累计确诊病例破53万例,死亡逾2.4万例。 美国确诊病例在美东时间26日下午5时许,破8万例,超超中国,成为全球确诊人数最多的国家;很快地12小时后,截至27日凌晨 4时止,全美确诊增至近 8万6000例,死亡病例也逼近1300例。 纽约州确诊接近4万例、死亡457例;纽约市确诊2.3万例,死亡 365例。 美确诊超过中国后 川普称和习近平有“非常好”谈话 ●总统川普表示,他和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就新冠肺炎疫情和两国合作方面有“非常好的谈话”。 川普在推特发文说:“刚刚和中国习主席有非常好的谈话,详细讨论肆虐地表上大部分地区的新冠肺炎。中国经历了很多,对该病毒有深入的了解。我们正在紧密合作。非常尊重!”新华社也报导,习近平应约和美国总统川普通电话。 2人共用1台呼吸器 纽约州救急 医师说更要命 ●纽约州新冠肺炎确诊病例不断增加,呼吸器数量短缺压力巨大,纽约州长葛谟(Andrew Cuomo)表示,州府已经批准由纽约长老会医院(New York-Presbyterian Hospital)开发的两人共用一台呼吸器的操作流程,希望可以解决呼吸器短缺的问题,但此举遭到医师团体反对,认为会导致更高死亡率。 ●“纽约时报”曝出纽约皇后区艾姆赫斯特医院新冠肺炎患者收治现况,揭露病床饱和、防疫资源及医护人手短缺,更有医师描述情景有如“末世将临”;在该院一线抗疫的华裔医师26日表示,有些在急诊室的确诊病患,还没等到床位就已不治身亡。 纽时报导,24日至25日一天内,共有13名确诊新冠患者在艾姆赫斯特医院病亡;加护病房(ICU)医护人员称,他们需要用几十台呼吸机维持更多重症患者的生命,医护人员把“700梯队”(Team 700) 作为患者死亡的代号,每人轮班时,都会呼叫一遍,医院外已停放一辆冷藏卡车储存尸体。 佛州华裔医师 徐钧新冠病逝 曾赴纽约 ●新冠肺炎疫情肆虐,佛州已近2500例确诊、29人死亡;南佛州重灾区之一的鲍尔郡(Broward County)马盖市(Margate)著名华人医师徐钧因染上新型冠状病毒,24日过世,成为南佛州首位因新冠病毒罹难的医疗人员,当地华人社区都表示沉痛的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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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Mar 28, 2020 0:34:24 GMT -5
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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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李斯 on Apr 1, 2020 10:10:54 GMT -5
The Thing That Determines a Country’s Resistance to the Coronavirus
by Francis Fukuyama (福山)
Editor's Note: The Atlantic is making vital coverage of the coronavirus available to all readers. Find the collection here.
When the coronavirus pandemic now sweeping the world was localized in China in January, many people argued that China’s authoritarian system was blocking the flow of information about the seriousness of the situation. The case of Li Wenliang, a physician who was punished for blowing the whistle early on and who subsequently died from the disease, was seen as emblematic of authoritarian dysfunction.
The situation now looks less rosy for democratic government. Europe faces a larger disease burden than China, with Italy alone exceeding the number of deaths officially reported in China, despite having one-twentieth the population. It turns out that the leaders of many democracies felt similar pressures to downplay the dangers of the epidemic, whether to avoid injuring the economy or to protect their personal interests. This was true not just of Brazil’s Jair Bolsonaro or Mexico’s Lopez Obrador, but also of President Donald Trump, who until mid-March kept insisting that the U.S. had the disease under control and that the epidemic would disappear shortly. This explains why the U.S. lost two months in preparing for the onslaught, creating persistent shortages of testing kits and medical supplies. China, meanwhile, is reporting a leveling-off of new cases. Chinese students in Britain have reportedly been astonished at the lax approach taken by Boris Johnson’s government.
When the pandemic subsides, I suspect that we will have to discard simple dichotomies. The major dividing line in effective crisis response will not place autocracies on one side and democracies on the other. Rather, there will be some high-performing autocracies, and some with disastrous outcomes. There will be a similar, though likely smaller, variance in outcomes among democracies. The crucial determinant in performance will not be the type of regime, but the state’s capacity and, above all, trust in government.
All political systems need to delegate discretionary authority to executive branches, especially during times of crisis. No set of preexisting laws or rules can ever anticipate all of the novel and rapidly changing situations that countries will face. The capacity of people at the top, and their judgment, determine whether outcomes are good or bad.
And in making that delegation of authority to the executive, trust is the single most important commodity that will determine the fate of a society. In a democracy no less than in a dictatorship, citizens have to believe that the executive knows what it is doing. And trust, unfortunately, is exactly what is missing in America today.
It is a popular misconception that liberal democracies necessarily have weak governments because they have to respect popular choice and legal procedure. All modern governments have developed a powerful executive branch, because no society can survive without one. They need a strong, effective, modern state that can concentrate and deploy power when necessary to protect the community, keep public order, and provide essential public services.
What distinguishes a liberal democracy from an authoritarian regime is that it balances state power with institutions of constraint—that is, the rule of law, and democratic accountability. The exact point of balance between the principal institution of power, the executive branch, and the primary constraining institutions (the courts and legislature) differs from one democracy to another, and also differs over time.
This is no less true of the United States than of any other liberal democracy, despite its having a political culture that breeds intense distrust of concentrated state power and sacralized law and democracy. The U.S. Constitution was written against the backdrop of the weakness of the Articles of Confederation. Alexander Hamilton, an ardent advocate of what, in “Federalist No. 70,” he called “energy in the executive,” understood perfectly well the need for strong legal and democratic constraints on executive power. But Hamilton also argued that neither the Court nor Congress would be able to act decisively in times of national danger. These dangers would arise in times of war or domestic insurrection, but they could also arise from novel causes, such as the global pandemic that we are facing now. The kinds of authority granted to the executive would differ depending on circumstances; what was appropriate during peacetime was not necessarily what would prevail in times of war or crisis.
And so the Constitution established, in Article II, an executive branch that has grown in power and authority in the centuries since the Founding. This growth has been propelled by emergencies that required strong executive action, such as the Civil War, the two World Wars, and the financial crises that took place in 1908, 1929, and 2008. During the Civil War, Abraham Lincoln mobilized an army of a million men, although the Union contained fewer than 20 million people. When the American railroads required to supply the war effort in Europe became hopelessly snarled, Woodrow Wilson nationalized them, turning them into state-owned enterprises. Franklin D. Roosevelt marshaled an even larger war effort during the Second World War, and bypassed Congress in negotiating Lend-Lease. During the 2008 financial crisis, the Federal Reserve was delegated unprecedented powers, funneling hundreds of billions of dollars to prop up systemically important financial institutions (including several foreign ones) with little congressional oversight.
The U.S. has thus been able to generate huge amounts of state power when necessary. In Latin America, legislatures have frequently bestowed emergency powers on presidents who then kept them and became dictators. We see similar power grabs taking place in Hungary and the Philippines today. By contrast, the U.S. has tended to return power to society once the emergency has passed. Armies were rapidly demobilized in 1865, 1918, and 1945; Wilson returned the railroads to private ownership after a couple of years. The powers granted to the executive branch under the Patriot Act after 9/11 have been gradually clawed back.
So while America may be slow to act at first, once it is up to speed, it can probably match the capabilities of most authoritarian governments, including China’s. Indeed, one can argue that because power in the U.S. is democratically legitimated, it is more durable in the long run than the authority of a dictatorship. In addition, the government can draw on ideas and information from citizens and civil society in a way that China cannot. And for all that U.S. federalism fractures authority, it also creates a 50-state laboratory for new ideas. The governors of New York and California have been willing to move much faster and more decisively in the pandemic than the bogged-down federal government.
A democracy delegates emergency powers to its executive to deal with fast-moving threats. But willingness to delegate power and its effective use depend on one thing above all, which is trust that the executive will use those powers wisely and effectively. And this is where the U.S. has a big problem right now.
Trust is built on two foundations. First, citizens must believe that their government has the expertise, technical knowledge, capacity, and impartiality to make the best available judgments. Capacity simply has to do with the government having an adequate number of people with the right training and skills to carry out the tasks they are assigned, from local firemen, policemen, and health workers to the government executives making higher-level decisions about issues such as quarantines and bailouts. Trust is something the U.S. Federal Reserve had in spades in 2008: Its chairman, Ben Bernanke, was a former academic who had studied the Great Depression in depth; the Fed is staffed with professional economists rather than political appointees likely to favor friends and cronies.
The second foundation is trust in the top end of the hierarchy, which means, in the U.S. system, the president. Lincoln, Wilson, and Roosevelt enjoyed high levels of trust during their respective crises. As wartime presidents, this trio succeeded in symbolizing, in their own persons, the national struggle. George W. Bush did initially after September 11, but as his invasion of Iraq soured, citizens began questioning the delegations of authority they had made to him via legislation like the Patriot Act.
The United States today faces a crisis of political trust. Trump’s base—the 35–40 percent of the population that will support him no matter what—has been fed a diet of conspiracy stories for the past four years concerning the “deep state,” and taught to distrust expertise that does not actively support the president.
President Trump continues to denigrate and undermine agencies he feels are hostile: the intelligence community, the Justice Department, the State Department, the National Security Council, even the National Oceanographic and Atmospheric Administration. Many administrative agencies have seen a steady depletion of career civil servants in recent years, with positions of high responsibility going either to acting agency and bureau heads, or else to political friends of the president such as Acting Director of National Intelligence Richard Grenell. With a 29-year-old partisan conducting a purge of federal agencies, the administration has placed personal loyalty far above competence. Trump appears to be well on his way to sidelining the highly trusted Anthony Fauci, the director of the National Institute of Allergy and Infectious Diseases, for disagreeing with him publicly.
All of which highlights the extent of the challenge to the second foundation: trust in the president and his immediate circle. Donald Trump has never, during his three and a half years as president, sought to reach out to the more than half of the country that didn’t vote for him. He has not taken any of the simple steps he could have to build trust. When recently asked by a journalist what he would say to fearful Americans—a softball question any other leader would have hit out of the park—he instead went on a tirade against the question and the journalist.
Because of Trump’s hesitancy to take the COVID-19 pandemic seriously, many conservatives have come to deny that we are in a crisis at all, and insist that the panic surrounding the virus is the result of a Democratic plot to take down the Trump presidency. Trump himself, after briefly pivoting to portray himself as a “wartime” president, declared that he wanted to reopen the country by Easter. He has admitted that this date was chosen not on any epidemiological grounds, but because it would be a “beautiful” date for churches to be full. Perhaps he is thinking of the national spectacle of thanksgiving he could stage around his reopened rallies, and how that would affect his reelection chances.
The intense distrust that Trump and his administration have aroused, and the distrust of government that they have instilled in their supporters, will have terrible consequences for policy. The Democrats were insistent on including transparency requirements for use of the corporate-bailout fund included in the $2 trillion relief bill passed on Friday. The Trump administration, in signing it, asserted that it will not be bound by this provision, just as it refused congressional oversight during the impeachment proceedings. This guarantees that any future exercise of emergency powers to help distressed businesses or hard-hit regions will be second-guessed, and subject to accusations of cronyism on the part of an administration that up to now has been quite happy to reward cronies.
In the end, I don’t believe that we will be able to reach broad conclusions about whether dictatorships or democracies are better able to survive a pandemic. Democracies such as South Korea and Germany have been relatively successful so far in dealing with the crisis, even if the U.S. is doing less well. What matters in the end is not regime type, but whether citizens trust their leaders, and whether those leaders preside over a competent and effective state. And on this score, America’s deepening tribalism leaves few reasons for optimism.www.theatlantic.com/ideas/archive/2020/03/thing-determines-how-well-countries-respond-coronavirus/609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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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Apr 2, 2020 0:46:44 GMT -5
A good read! Thank you for sharing!
"It turns out that the leaders of many democracies felt similar pressures to downplay the dangers of the epidemic, whether to avoid injuring the economy or to protect their personal interests." ----All politicians lie.
"And for all that U.S. federalism fractures authority, it also creates a 50-state laboratory for new ideas. The governors of New York and California have been willing to move much faster and more decisively in the pandemic than the bogged-down federal government." --- The Chinese provincial governors are mere puppets. Cuomo didn't act soon enou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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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溪山 on Apr 2, 2020 2:13:11 GMT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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